但她没有立即离开，而是在司家不大的花园里溜达。

她的眸子里有坚决，也有冲动。

“司奶奶，”祁雪纯立即问：“蒋奈对你做了什么？”

她想起来了，今天得跟他去拍婚纱照。

这里有太多与杜明相关的回忆，如果不是为了找线索，她可能在更长的一段时间里都不会回来。

“看来关得还不够。”忽然，旁边略高处的花坛里跳下一个人来，竟然是祁雪纯。

“我知道，我知道……这样吧，你先跟俊风谈，我们之后再谈。”说着，他竟然起身出去了。

“那双靴子很贵，起码五位数。”大姐淡淡勾唇，有一些讥嘲的意思，“江田在A市还没买房。”

“别跟她废话了，”祁爸不耐，“你记着，结婚的事都听俊风安排，你耍脾气使小性子我不管，但如果把婚事搅和了，别怪我不认你这个女儿！”

祁雪纯来到律师面前：“律师是吧，我还没给纪露露做笔录，她现在还不能走。”

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。

初春的天气，晚风冷冽，她猛地清醒过来，为自己的不理智懊悔。

“她还能说出这个，她一定早就把指纹擦掉了！”

司爷爷摆手，“我还不至于跟踪自己的亲孙子吧，我只是派人去摸底，看看他的公司业绩怎么样，无意中拍到的。”

“程秘书。”祁雪纯回答。

他当时并不知道她在外面，说出来的都是心里话吧……可她实在想不明白，他什么时候，凭什么就这样认定她了。